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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我小时候难以解释的神秘遭遇

发表时间: 2024-08-22 11:54

揭秘我小时候难以解释的神秘遭遇

  我们说一个人文思枯竭,或者说文才、能力大不如前时,爱用一个成语叫“江郎才尽”。

  钟嵘在《诗品·齐光禄江淹》中最早记载此事,后面就有了成语“江郎才尽”,但其实这个故事还有个成语叫“江淹梦笔”。

  江郎,就是江淹,年少成名,多有佳句,皆因年少时曾经做过一个梦,在梦中得到一支五彩笔,此笔在手,使他文思泉涌,妙笔生花,倍享赞誉。

  突有某日,江淹做梦,梦中有人让他送还五彩笔,他把笔交还此人,从此后就文思枯竭。

  这个故事中,有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,就是从梦中得到,又从梦中失去。

  我们无法去揣测钟嵘在写时,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,但至少可以说明,从古代时,人们对梦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之心。

  于是,就有了很多关于梦的成语、词语,同时也衍生出了很多和梦有关的词语和行为,比如癔症、比如梦游等等。

  到了现在,梦仍然让很多人感觉神秘,同时也会把很多无法理解之事归类到癔症行列。

  比如我小时候经历过一件诡异莫名的事,人们有说是小孩子做梦,有说是睡着后癔症。

  一直到了现在,多年过去,这件事仍然无法得到合理解释,我自己也疑惑了很多年。

 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:

  小的时候,我是跟奶奶住在一起,一直住到了十二岁,这件事发生在我八岁时。

  过去农村土房子多,就是用泥坯一层层堆起来,我跟奶奶先是住在这样一间房子里,关于在这间房子里的记忆已经很模糊,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,再具体就想不起来了。

  应该是那个时候太小。

  其实家里还有别的房子,是瓦房,后来奶奶搬了进去,那间之前住的土房子当成了羊圈。

  家里的瓦房盖于八十年代,到我跟奶奶搬进去住的时候,已经有十来年。

  一共五间,都是西屋,南边和中间是大间,最北边是一小间,我跟奶奶就住在这间小房里。

  那时候院里有棵大枣树,枣树枝叶茂盛,一些枝干都窜到了房子上。我之所以不厌其烦描述这些当时的环境,是因为成年后,有人认为我遭遇的怪事和这些环境有关。

  每到刮风下雨时,枝叶拨动房顶上的瓦片,就会有响声,最开始时会觉得害怕,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。

  我是六岁上育红班,八岁时已经上了二年级,用农村话来说,就是已经完全记事儿,发生过的事都能够记住了。

  以前农村有麦假,每年到了割麦子时,学校会放假,这个假的名目就叫麦假,当然,现在已经没有了。

  麦假时,天气就已经热了起来,不热麦子它熟不了。

  由于我只有八岁,割麦子用不着我,经常躺在北边小屋里睡觉。

  当时屋里的摆设是,靠着西墙根有张大床,平时奶奶睡在上面,靠着东北角窗户边上,放着一张小竹床,我睡在上面。

  小孩子贪凉,我平时什么也不铺,直接睡在光板竹床上。

  具体日子记不清了,大概是农历五月初几,第一次怪事发生了。

  以前的农村房子,都是两山墙上架大梁,然后在两边接檩条,檩条上面钉椽子,椽子上面或者铺芦苇席,或者用碎木条,最上面才是泥,然后盖瓦。

  当时也不兴什么天花板,不会有人吊顶,遇到讲究的人家,或者是家里要娶新媳妇,会用芦苇片编张薄席子吊在上面,但大多数人家,都没有这种东西。

  所以,躺在床上,可以看到屋顶上的梁、檩条、椽子这些木头。

  我在竹床上睡觉,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,要说是睡着了,外面羊叫声我听得清清楚楚,要说醒着,但又觉得除了声音,别的什么也不知道。

  反正就是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,我清楚看到,房梁上有一帮小人。

  这些人穿着古代的衣裳,有的挑着担子,有的背着筐,各行其事,忙忙碌碌,甚至还有抬轿子的,总之,干什么的都有。

  他们都异常忙碌,互相间很少交谈,有的在房梁上徘徊,有的则顺着房梁走向檩条,到椽子上后又莫名消失。

  之后我就彻底醒了过来,不过我并没有在意,认为自己做了个梦,当时也没有害怕,还觉得这种梦挺好玩儿。

 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。

  接着,我就三番五次看到这些小人儿。

  差不多是每天都能看到,大多都是清晨的时候,白天午睡时,奶奶在屋里,一次都没有见到过。

  这些小人儿的动作和穿着也都一直差不多,反正就像是一个集市,干什么的人都有。

  次数多了,我就开始害怕,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
  以前的农村,⁧老人爱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,无法解释后,就会一并归类到玄奇行列。

  我也听过这种事,老是看到这些忙碌小人儿,使我冷不丁往玄奇方向想,就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诡异怪事。

  不想还好,一想,自己心里害怕,就病了,一直发烧,反反复复好不了。

  记得当时家人用了很多方法,甚至有些现在看来非常可笑的行为。

  比如把捅火的铁棍在煤火里烧红,然后弄半碗红糖,趁着铁棍烧红时,搅动这些红糖,使之融化沾在铁棍上时,再浇开水,让我把这些开水给喝掉。

  我烧得迷迷糊糊时,那些小人儿出现得更加勤,甚至是家里人坐在旁边说话时,只要我一闭跟一睁眼,就能看到房梁上那些小人儿。

  他们还会趴在房梁上,伸着脑袋向下看,交头接耳的。

  我就指着房⁡梁,说上面有不少小人儿。

  不管是家里人,还是来串门的人,都说我在说胡话,没人在意,只当我是烧迷糊了。

  大概有十来天,麦假都要结束了,我终于不再发烧,可是整个人非常虚弱,别人坐到床前,说话声音我听着感觉非常遥远,反倒是房梁上那些小人儿,却看得异常清楚。

  我能看到他们交头接耳,也能看到他们趴在房梁上,脸朝下冲着我挤眉弄眼。

  心里害怕啊,就一次又一次跟奶奶说,跟别人说。

  谁都不信,他们说房梁上没有任何东西,哪里有什么小人儿?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

  就有人说我不知道被什么给吓着了,中了邪。

  以前村里人,妇女小孩儿如果生病,就爱被说成是吓着了,被什么给冲着了,反正完全没有科学说法,就是往玄奇方面说。

  家里人又帮我找村里的师婆子,哼哼哈哈的给我叫,手在我边上虚抓,然后重重向我脑袋上放,嘴里喊着我的名字:某某某,回来吧,某某某,回来吧。

  用师婆子的话说,我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,三魂七魄给吓掉了一魂两魄,叫回来就没事了。

  不见好转,我还是那样,虚弱得不像样子,还是能看到那些小人儿。小人儿显得非常高兴,有时候还会在房梁上叠罗汉。

  我跟家里人说,要是不相信我说的,我就不在这里住了,我不跟奶奶睡一间屋里了。

  家里人这才重视起来,找了村里人帮忙,搭着梯子,上到房梁上找。

  啥也没有,上面除了陈年积土,没有别的东西。

  这件事一直得不到解决,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。

  后来二姑父家麦子收完,跟二姑姑一起来走麦后亲戚,看我的样子,二姑父说不如彻底检查一遍。

  这次是大动干戈,按照二姑父的说法,如果房梁上找不到东西,就跟檩条椽子上找,再找不到,就跟苇席瓦缝里找,不行就把瓦揭了,大不了再重新上瓦。

  结果,他们在瓦缝里找出好几窝小老鼠。

  是小老鼠,不是没毛的老鼠仔。

  为什么要重点说是小老鼠呢?因为这件事本身就非常奇怪。

  我们现在在农村看到的老鼠,大多都体型很小,但如果是以前在农村住过的人都知道,以前农村的老鼠非常大。

  主要原因是,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存放粮食的习惯,收了麦子,除了交公粮外,剩下的会存在家里。

  每家每户都有粮仓,大多都是用砖砌成的那种四方粮食池子。

  平时要吃面时,就把粮食从里面弄出来,晒一下,磨成面吃。

  每家每户都存,每家每户都有老鼠,因为存放着粮食,老鼠到处都是。

  加上那时候农村屋里地面不硬化,更不会贴什么地板砖,条件好的,用砖头铺一下地面就已经不错了。

  所以,老鼠可以肆无忌惮在下面挖洞,夜里就出来偷吃粮食。

  不缺吃的,这些老鼠都长得非常大。

  近些年,人⁣们不再存粮,农村的老鼠体型也开始变小。

  所以,要么是没毛的小老鼠仔,要么就是成年大老鼠,绝不该有成年的小老鼠。

  当房顶上出现这么多小老鼠时,二姑父和众人都有些吃惊。

  老鼠原本很机灵,非常怕人,这些小老鼠却有些木讷,任由人们把它们给捉住,足足有一篮子。

  二姑父和众人把这些老鼠弄到坑里,一把火烧了。

 ​ 吱吱乱叫,全都成了灰。

  从此以后,我再没有见过房梁上出现小人儿,他们彻底消失了。

  对于这件事,我那时候说就没有人相信,就算后面从上面找到了那么多小老鼠,仍然没人相信我说的话,他们都说我是睡着做梦,病中癔症,反正小老鼠不可能是小人儿。

  就算到了现在,我说出来,人们仍然只当成个笑话,或者是故事听,他们仍然不相信。

  可是,我自己深受这件事困扰,因为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,长久伴随着我。

  比如我有时候躺床上睡觉,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,要说睡着了,但我能听到屋里别人的说话声。

  假如电视开着,我也能一句不落的听到电视里的声音。

  但同时,我脑子中却乱七八糟,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比如有时候是一些画面,有时候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句子,或者一句话。

  醒来后,我就会第一时间把这些句子或话记下来,把画面用简单几个词给形容出来。

  如果要写东西的话,我就会时常用到这些东西,都是些我清醒着时,绝对想不起来,也压根儿不会向那种方向想的画面或者句子。

  但如果醒来后没有马上记下,等过上几分钟,自己就会忘得干干净净,就知道刚才做了个梦,有个好画面,有句可以用文字很好表达出来的东西,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,好像被隔了一层窗户纸,模模糊糊,看不见,捅不透。

  长大后,我曾经深入去思考过这件事,它是那么清晰,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,如果找不到个答案,我觉得自己始终无法释怀。

  我自己当然无法解决,也因此找过不少人,包括一些主攻心理方面的医生。

  他们根据我所说,分别给出过不少可能的答案。

  比如,有人说由于我先前‭跟奶奶一直住在土屋子里,突然搬进瓦房里,不管是房子高度还是环境,都有了变化,小孩子一时无法适应,就陷入了深度梦魇。

  意思就是说,我被梦给魇着了。

  也有人根据我对环境的描述,认为是大枣树的枝叶和上面的枣拔拉着房顶上的瓦片,这种特别的声音,对当时的我造成了一种催眠效果。

  在被催眠的情况下,大脑皮层活动反而更加剧烈,于是就自己构造了一个关于生活或者集市的场景,但由于我
是个孩子,所以无法构造成年人的场景,这就是那些都是小人儿的原因。

  还有人干脆说我纯粹是做梦陷入了癔症,那些小人儿,跟后来从房顶上找到了小老鼠毫无关系,只不过是碰巧罢了。

  说实话,我对这些解释都不满意,而且也不认同。

  先说认为我被梦给魇着的说法,原因是我之前住土屋子,突然搬进瓦房里不适应,这毫无道理。

  因为瓦房就是我家里的,只不过瓦房是西屋,土房子是间东屋,我小时候也经常出入瓦房,甚至在里面午睡,怎么就能扯上高度或环境变化呢?

  再说被催眠的说法,我曾经一度对树枝和枣拔拉房顶感到过害怕,小孩子嘛,对于半夜出现的响动,害怕也是正常的。

  但要说因为这个被催眠,我无法认同,害怕等于被催眠吗?

  至于说我是做梦陷入癔症,我更加不认同,有连续做十几天的梦吗?有连续陷入十几天的癔症状态吗?

  这些根本都不是合理解释。

  另外,假如那些小人儿和后来找到的小老鼠只是巧合,那为什么找到后,我再也见不到那些小人儿了?他们哪里去了?或者,我再也梦不到了?

  直到现在,仍然没有得到过真正合理且让我信服认可的说法。

  您觉得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
  (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!)